形象化说理——杂文之我见(3)
还有的杂文勾勒形象,是用漫画或速写手法,勾画动物,因选取的动物具备某类人物的思想性格、神态、行径,所以能创造出具有%26ldquo;类型性%26rdquo;的传神形象。如秦牧杂文《鬣狗的风格》,作者描述鬣狗的贪婪,狡猾的行径,旨在批判文革内乱中那些助桀为虐的%26ldquo;四人帮%26rdquo;追随者。作者深刻指出,我们社会中仍然存在着鬣狗式的人物。
比如刘征杂文《刺和花》%26ldquo;老马给小马写的鉴定是:%26ldquo;他虽然已经日行千里,可是还没拉过车,还没推过磨,还没捕过鼠,还没下过蛋%26hellip;%26hellip;所以,看看再说吧。%26rdquo;这是写那些自以为是、唯我独能、吹毛求疵、求全责备、压制青年人成材的官僚典型。(《杂文选刊》2000、6)
刘征还写过一种%26ldquo;动物界是没有的%26rdquo;动物,%26ldquo;虎得势,它披虎皮,羊得势,它披羊皮,猫得势,它披猫皮%26hellip;%26hellip;(《杂文选刊》2000、6)这种%26ldquo;可怕的动物%26rdquo;不正是那类趋炎附势、随机应变的势利小人、风派人物的写照吗?
还有叶风的《鸡%26middot;猴和老虎》,写尽了人世间牢骚满腹的弱小者、自以为是的投机取巧者以及频频提起%26ldquo;当年勇%26rdquo;的退位者的思想行径。阅读这类杂文,读者马上可以从作者勾勒的形象中明了这种形象所比拟的理性内容。
鲁迅杂文中,这种亦动物亦人的%26ldquo;类型形象%26rdquo;有%26ldquo;媚态%26rdquo;的猫,势利的狗,脖子上挂着铃铎的山羊,还有嗡嗡的苍蝇,哼哼的蚊子等等。